這時,已經有人在走動,我把霍佳拖到一邊:“彆嚎了,被彆人看見不好說。”
她好容易才止住哭泣,我正在口袋裡找紙巾給她,她忽然又掐住了我的喉嚨。
這個操作我就看不懂了,我從嗓子眼裡憋出幾個字:“你瘋了?”
“你恢複記憶了是不是?你和桑旗聯合起來嫁禍給時西離間我們,你當我是白癡?”
其實霍佳不算笨,隻是為愛癡狂。
我用力拉開她的手:“你有被害妄想症還是愛桑時西愛的失去了智商?你不信我就拿著鑰匙去銀行保險櫃打開來看看好了,如果有線索的話順藤摸瓜找下去,還怕查不到?”
“你挖了坑讓我跳,你以為我那麼傻?”她眼睛哭的通紅,像隻吃了耗子藥發瘋的兔子。
“好好,你不傻,你冰雪聰明蕙質蘭心,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吧!”
我轉身揚長而去,其實我是怕她魔性大發真的乾掉我。
死在霍佳手裡有點冤的,必竟一年前她想殺掉的人是我,是穀雨這傻妞替我死了。
所以,我不能白白搭上穀雨一條命。
我走進片場,孫一白正到處找我,看到我劈頭蓋臉上來撓我:“你死哪去了?”
“嚴格說來,死不是一個動詞。”
“夏至,我上輩子欠了你多少錢?”孫一白老淚縱橫。
“你打算這輩子還給我?”我笑嘻嘻。
“滾犢子。”他一生氣就用東北話罵我:“夏至,你再耽誤我的戲,我就掐死你。”
他話音剛落,忽然眼神在我的脖子上定格了。
我捂住脖子:“非禮勿視,當心我挖你眼睛。”
他拉下我的手:“你脖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