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信或是不信,主動權在你,你現在就可以從這裡離開去找桑旗,你大可以賭一把。”
我緊握著拳頭。
“還有你的父母親戚,我還準備等你的表現好,讓他們以另外一種身份跟你見麵。看來你的記憶恢複的太早了。”
我恨得想撲過去咬死他,手段再老再土,但是好用,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桑時西緊捏著我的手腕,拉我坐下來,他的唇邊噙著笑,眼眸幽深的根本就看不到底。
我在他的眼中就像一艘大海裡的小帆船,他喚來風浪我隻能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起伏,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除了在心裡把桑時西罵了個底朝天,也不能怎樣。
他笑容妥貼,掌心溫暖。
“夏至,你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那他們都能活著。不然的話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地死在你的麵前。”
“桑時西…”
“從今天開始起,喊我的名字不能有三個字。你不是很會演戲嗎?就算你對著我演也要演出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讓我相信的種,要不然你想活的人一個都活不成,包括桑旗。”
桑時西捏著我的手腕站起來:“去睡覺。”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我夏至不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夠勉強!”
“好!”他很誇張的拍了拍手:“我認識的夏至從來都沒變,不管是失憶了還是恢複記憶了,都不會愛上我。這樣不要緊,我也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那明天你第一個想收屍的人是誰?你不信那我們拭目以待了。”
桑時西從我的房間走出去了,房門在他的手中不輕不重地關上。
我顫了一下,不寒而栗。
他說白糖還活著,他說我父母親戚還活著,可能嗎?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