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度過了人生中的第三個新婚之夜,但絕對是最特彆的一個。
他和霍佳的新婚之夜是在滬山耳光中度過的。
因為霍佳發現一個美女在喜宴上多看了桑時西一眼,霍佳就當眾是左右開弓扇了美女兩個耳光,又當著所有人的麵扇了桑時西一個耳光。
從來都沒有人敢打桑時西,他當然要打回去,所以在婚宴上兩人就劍拔弩張。
至於和夏至的呢?那隻能用奇葩來形容了。
夏至選擇和她心愛的人同一天同一個地點婚禮。
桑時西覺的他經過了人生中兩個最奇葩的婚禮,第3個婚禮的夜晚一定美輪美奐。
但是他想錯了。
沒有最奇葩隻有更奇葩。
他的第三個新婚之夜是在這個充滿了刺鼻的消毒水氣味的解剖室裡麵度過的。
而他可愛的小新娘正戴著乳膠手套拿著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熟練地在屍體上操作著。
聽了那麼多年的童話桑時西終於明白公主是什麼職業了,感情公主是一個醫生。
林羨魚的解剖科作業如期完成,當她完成最後一個縫合的時候,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高興地就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桑時西說:“我終於完成了,這下不會掛科了。”
桑時西用手帕擦掉她額頭上的汗珠笑著問她:“你一個人來解剖室做功課不害怕嗎?”
林羨魚正要回答說不害怕,但是想了想譚倩昨天晚上才跟她說的,撒嬌女人最好命,要時不時的在桑時西的麵前表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麵。
於是林羨魚想了一下就點點頭:“害怕。”
“真的害怕?”
上次他到解剖室來找林羨魚,明明看到她一個人不亦樂乎的在裡麵做練習還扮鬼嚇他,可是沒表現出半點害怕的樣子。
不管她害不害怕桑時西笑著說:“那好,以後你每次隻要單獨上解剖課,我就來陪你。”
“真的嗎?可是我還有好幾年才畢業,你會每次上課都來陪我嗎?”
“你難不成每次上解剖課都得單獨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