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在跟你說笑?”梁歌兩隻手抱著膝蓋,把臉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很專注地看著我。
彆以為他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會相信。
我信他個嘚兒。
“你的情聖等對我來說沒有用,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了,那我反而覺得你這個人很可怕。”
“為什麼?”
“對我這種人來說。愛情就是掛在嘴邊隨口說說的玩意兒,但是對你來說愛情卻變成一種手段呢,我真是覺得你可怕至極。”
梁歌終於沒再說話了,他長久地凝視著我,直到他的秘書在天台輕聲喊了他一聲:“粱先生,航班的時間要到了。”
我跟他聳聳肩:“你可以走了。”
梁歌百忙之中也能抽十幾個小時出來陪我一起瘋,已經仁至義儘了,我總不能做禍國殃民的妖妃,讓人家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吧。
再說我算什麼狗屁美人,人家美人不但長得美還夠魅,我不但不夠魅,脾氣還不好。
梁歌從我身邊站了起來,忽然伸出手,我以為他要揍我,但是他隻是在我的頭發上麵摸了摸。
他的手很輕柔,柔到我覺得他有些神經錯亂了。
在黑夜中他的眼睛仍然那麼亮,他的笑容讓我有些恍惚。
他忽然低下身來在我耳邊輕聲說:“24小時之後你又能見到我了,所以這段時間乖乖的吃飯睡覺。”
梁歌的聲音很好聽,他說的普通話裡又帶著一丟丟的北方口音,仔細琢磨還能琢磨出一絲軟糯,有一丟丟蠱惑的味道,讓我有好幾秒鐘的失神。
一陣涼風吹來,我打了個哆嗦,然後我就快速醒過來了。
我冷笑著揚著臉和梁歌的眼睛對視:“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個吻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