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撅著嘴:“怎麼樣?敢不敢?”
像梁歌那樣要臉的人,身邊又是助理又是秘書的,我量他也下不去嘴。
但是他卻彎下腰來掌著我的後頸脖,在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梁歌的唇好軟啊,但是現在不是我琢磨他的唇軟不軟的時候。
這個狗賊,我讓他親他就親啊?
我立刻毫不猶豫地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唇。
梁歌後來還是走了,而且我也沒有咬到他,他躲得飛快,好像料到我會咬他一樣。
然後我的上牙齒就磕到下牙齒,我用的力氣太大了,我的牙關一陣酸痛。
“叉叉叉…”我在梁歌的身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他下樓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還抬頭看了看我,但是我在天台上,他在樓下,距離很遠,所以他看不清我的臉,我也看不清他的臉,隻是黑乎乎的一團。
而我的身後站了一大堆的護士醫生,還有膀大腰圓的保鏢,我知道他們是怕我跳下去。
在他們眼裡我桑榆是個瘋子,不過他們還是不太了解我,我還沒有那麼瘋。
對我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我的小命了。
梁歌走了,雖說他的忽然出現不像炸彈一樣把我平靜的心湖給炸的亂七八糟,但是也像是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子把我維起波瀾的湖麵上總是漾起了些許漣漪。
莊蝶來找我玩,她是個小丫頭,雖然隻比我小了四五歲,可是我覺得我和她之間有不可逾越的代溝,所以我翻了個身懶得理她。
她一直在我旁邊就像一隻小雀兒一樣不停地叫我:“桑榆姐姐,桑榆姐姐,你今天好點了嗎?我哥說我可以把你放在輪椅上,然後陪你去逛公園,好不好?”
她真的是吵死了,我才不要去逛公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