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以前初一都跟我哥回我嫂子家,今天我自己去了嫂子家。”
我握住小泗的手:“記住以後每年初一這個傳統,彆忘。”
“嗯,不會忘,我爸媽好歹還有我,我嫂子家就她一個人。”
小泗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女子,我們依偎在一起看電視。
“今天有什麼奇遇?”她問我。
顧言之的事情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但顧媽媽說有些事情還沒到揭開的時候,我就先彆說吧!
“我今天吃了個雙黃蛋,算不算奇遇?”
“算。”
“筱棠。”
“說。”
“展禦風明天來西城。”
“嗯?你跟他還有聯絡?”
“嗯,他要把他的生意轉到國內,說要在西城安營紮寨了。”
“他在追求你?”
“應該是吧。”
“泳哲哥的事情你沒告訴他?”
“沒,他目前還分擔不了我的痛苦。”小泗玩著我的手指頭:“但我也沒打算拒絕他,反正他要常駐西城了,那就處處看。”
我覺得不錯,江翱對小泗好像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以前我覺得江翱對小泗還有一起長大的情誼,現在江翱對小泗越來越冷淡,簡直可以用無情來形容。
泳哲哥出事以後,江翱很少出現在小泗麵前,我每次提到,他都說:“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這世界瞬息萬變沒什麼是長久的。”
小泗說,江翱的心臟搭橋太多次了,心都變成金屬的了。
不過,他越無情就加速了小泗對他的死心,不然她也不會下定決心接受展禦風的追求。
今晚臨睡前,煙花又在窗外燃起,小菊他們歡天喜地地跑去花園看煙花,小泗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看了片刻說:“顧言之還挺有錢的啊,這麼貴的煙花放了這麼久,他不是應該把所有的錢都放在言棠的生意上嗎,怎麼還保留著公子哥的惡習?”
我想,他現在應該還是公子哥。
晚上,曾經有一個想法在我腦子裡跳出來。
有沒有可能,顧言之和顧爸爸脫離父子關係根本是假的?
他們做這一場大戲,就是為了讓溫采音原形畢露?
想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因為溫采音不配。
但結合顧言之得知溫采音劈腿後他的淡定和冷靜,又覺得有可能。
真是猜不透啊,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肚子碩大,不想浪費腦細胞。
臨睡前,駱安安給小泗打電話,小泗不想接她就一直打,實在沒辦法她就接了,駱安安穿的很清涼的坐在床上跟小泗打招呼:“嗨,泗姐。”
“我還八姐呢,”小泗沒好氣:“若是炫耀你現在已經登堂入室了,就完全沒必要,江翱這個人翻臉無情,隨時會趕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