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上的火燃燒著,我胸膛裡的那股邪火不知道被什麼給點燃了。
我索性把我的手伸到那些火中:“鬱冬,我以前欠你的,我現在還給你!”
“傅筱棠!”他淒厲地喊了一聲,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了回來。
但我的手仍然被那炙熱的火苗給燙著了,他沒命的把我拽到了水池前,打開冷水,把我的手放在龍頭下衝著涼水。
他的手在微微發抖,我知道我氣著他了。
可是我能怎麼辦?
我不會幫顧言之說話,但是顧媽我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樣杳無音信下去?
他讓我不要管,但是我怎麼能一句輕輕鬆鬆的你彆管了,我就真的不管了?
在這裡泰然處之的和鬱冬談情說愛呢?
我被燙紅的手指在涼水的衝刷下慢慢變白,涼水衝的我渾身都發冷。
我用力縮回手,水甩了我和鬱冬一身。
我很累,有氣無力地轉過身。
“傅筱棠,你不要再逼我了。”
“不知道是誰逼誰。”我同樣有氣無力地回答他。
我靠在水池邊,怒火一點一點地消滅,然後我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可笑。
我說:“我欠你的那些,你什麼時候想讓我還回來,任何時候都可以。”
鬱冬的背影顫了一下,我無心戀戰,飛快地走出了廚房。
我心情極差,隨便換了件衣服就衝出了鬱冬家的大門。
我開著車在路上亂撞,小泗去度蜜月,我也沒有其他的朋友,不知道該去哪裡。
我開車到了小泗的咖啡館前,她把咖啡館交給一個店長做了。
我推門進去,店長看到我。很開心地跟我打招呼。
“傅小姐,您來了?”
昨天我們才見過麵,在小泗的婚禮上,我跟她點點頭。
她問我喝點什麼。
“來杯酒吧。”我說:“什麼烈來什麼。”
店長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這大清早的,傅小姐還沒吃飯吧?我烤一個鬆餅給你。”
我點點頭:“再加一杯酒。”
一塊鬆餅吃完,酒也喝了三杯,我本來就不是酒量好的選手,所以三杯下肚,我已經有些醉眼朦朧了。
我向店長招招手:“再給我一杯。”
她憂心忡忡地看著我,我說:“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哪裡,喝醉了你就送我回去好了,彆打電話給小泗,她今天度蜜月去了。”
店長給我上了酒,在一旁悄悄的觀察著我。
我從早上9點喝到了晚上9點,當然了,我沒那麼好的酒量。我喝一陣子。困了就睡一會兒,然後醒了再喝。我發現我很有做女酒鬼的潛質。晚上10點他們的咖啡店要打烊了。店長愁眉苦臉的坐在我的對麵,再給我一杯白開水:“傅小姐,你已經喝了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