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距離清城,距離不是一般的遠,畢竟一個是北方城市,一個是南方城市。
就算是飛機,也要飛兩個小時。
薑怡當然不會覺得霍燃突然過來,是因為頭腦一熱。
他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知道握著手機在給誰發消息,一分鐘後,才抬起頭,“我叫了點吃的,很快就會送來。”
薑怡蹙眉,看出霍燃是在轉移話題。
他不願意說,薑怡也沒有再問,目光不由得落到霍燃身上穿著的衣服上。
儘管款式是經過改良的,但因為刺繡的工藝,讓整件衣服還是有一種矜貴的繁華感。
昨天在商場看到這件衣服,薑怡就幻想過霍燃穿著的樣子,沒想到,他真的穿起來,竟然和她想象中有些出入。
更好看了,男性的英氣和與生俱來的高貴感,被他詮釋的很到位,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般。
霍燃看出薑怡在注意自己的穿著,唇角輕勾,“薑怡,這件衣服,是你寄給我的吧?為什麼要給我買衣服?”
薑怡抬起手腕晃了晃,“你送的手鐲,我很喜歡,這件衣服就當是還你人情。”
“原來是為了還人情啊。”霍燃往椅背上一靠,整個人透著慵懶感,“我還以為,你送給我,是在暗示我,想看我穿著來見你。”
薑怡,“……”
霍燃,“所以,我就來了。”
這就是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薑怡蹙眉盯著他。
霍燃忽然用手掌拍了拍自己耳朵,“機票賣完了,我坐直升機過來的,兩個多小時,耳朵轟的有點疼。”
薑怡,“……”
“不信?”霍燃挑眉,盯著薑怡眼底多了幾分玩味,“我還以為,告訴你這些以後,你聽完會很感動,畢竟,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多。”
薑怡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霍燃說的這些,她半信半疑。
放棄那麼重要的學術研討會,為了讓她看看他穿新衣服的樣子,就大老遠跑過來……
這個理由,薑怡怎麼聽怎麼覺得離譜。
除非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霍燃是個戀愛腦。
薑怡輕輕搖頭,怎麼會呢?這三個字,和霍燃這種人完全不沾邊。
薑怡走到冰箱旁,給霍燃拿了瓶礦泉水。
霍燃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看著薑怡泛紅的眼眶,聲音低沉的問道:“哭過?”
薑怡不太想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輕輕搖頭,“沒有。”
霍燃一副了然的模樣,也沒多問,他靠在椅子上,語氣挺平常的說:“薑怡,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薑怡一怔,霍燃這樣的人,輕易不會和人說故事,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你說。”
霍燃神色十分平淡,倒不像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彆人。
“你應該聽說過,十年前的那場意外,我二哥霍銘恩摔斷了腿,我母親墜樓身亡,我表姐溫芸因為受了刺激,患了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