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幾個男人會為了已經死去的前妻,一輩子當和尚?
隨便喝兩杯小酒,隨便拉個女人就能在房間裡親密一晚。
薑怡光腳下地,迅速將剛剛被丟在地上的裙子撿起來,套在自己的身上。
可霍燃方才太久,太狠,踩在地上的一刹那,她腳下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
他那方麵更厲害了。
也不知道多少女人,讓霍燃練就了如此好的腰力。
想想就這樣走了,未免有些太慫,薑怡都到大門處了,又折了回來。
她從包包裡,掏出來一支口紅,在霍燃的臉上和身上,畫了好幾道口紅印。
做完了這一切,薑怡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傑作,轉身離開。
坐在車上,薑怡抿著嘴唇,調整情緒。
回國差不多一周,她卻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就和霍燃碰上了。
薑怡甩了甩腦袋,強行把霍燃從腦袋裡剔除。
不能戀愛腦,都已經過去五年了,這是怎麼了?一見到他心就不平靜了?
薑怡到家時,已經到了後半夜,多多早就已經睡著了。
看到兒子,薑怡的心才逐漸落回實感。
這孩子的眉眼,和霍燃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薑怡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霍燃知道他們還活著,會怎麼樣?
會不會搶奪兒子的撫養權?
今晚那樣挑釁,依照薑怡對霍燃的了解,霍燃一定會把那個女人給找出來。
一旦找到了她,多多不就藏不住了嗎?
……
第二天一早,霍燃醒來時,天剛蒙蒙亮。
房間裡一片淩亂,到處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昨晚在他樓下的飯店應酬,多喝了兩杯,誰料該死的中了合作商的道兒。
霍燃擔心喝多了耽誤正事,於是挑的低度酒,可中途被人換成了高度酒。
霍燃從前從不喝酒。
自打接手霍氏以來,有些場合不可避免。
五年下來,他酒量依舊很差,幾乎是圈子裡公認的,這次合作商悄悄地把他的酒給換了,目的是為了趁著他喝多了,哄騙他簽下一份協議。
協議到最後,自然是沒簽成,因為發現到不對勁的時候,霍燃甩開了合作商,來樓上的房間休息。
可這一屋子曖昧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霍燃清楚那味道代表什麼,更何況地上還有好幾個套套的包裝袋,再看自己胸前留下的好幾道口紅印,霍燃後知後覺。
昨晚他和女人睡了?
宿醉後的頭疼讓霍燃皺起眉,他閉著眼睛,仔細地想了想,除了頭疼,卻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
薑怡去世後,他沒再碰過女人,所有合作商送來的女人,都被霍燃打包退回。
可顯然,昨晚應該是個例外。
他醉的太狠了,徹底的斷了片。
霍燃的臉色變得難看,一拳頭砸向身下的床單。
他竟然碰了除了怡怡以外的女人,他不乾淨了?!
霍燃氣的渾身發抖,地上的套套包裝袋少說也有三四個,這數量,確實是他的戰績沒錯。
霍燃來到洗手間,準備洗去身上被其他女人碰過的痕跡,誰料一進洗手間,他驚呆了。
除了胸口,他的臉上,還有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口紅印。
這竟然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留下的?
霍燃一拳頭砸向麵前的鏡子,好好地鏡子,瞬間被砸的粉碎。
他將自己置於淋浴之中,洗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