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如說,我今晚進來了,我就是你的人,所以,建議他早點休息的同時,寧歡月人已經快速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並媚眼如絲的盯著盛銘軒。
三年前,她的確和盛銘軒有過一段陽光燦爛的過去。
那時,寧歡月為錢,為了前途,但哪裡知道,在和自己戀愛的時候,盛銘軒還同時喜歡甲乙丙,並不時地出去和某某開房之類。
換言之,他壓根就不是一個對誰全心全意之人。
一想到這裡,寧歡月就氣壞了,後來盛銘軒失蹤後……那些往事逐漸清晰起來,就好像剛剛發生過一樣。
現在,盛銘軒“回來”了,或者不如說這個盛銘軒和當初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看上去更聰慧也更睿智了。
尤其是那機敏的眼睛裡,會不時地射出冷峻的光,在看到寧歡月自來熟的坐在了自己床邊的一瞬,盛銘軒狂怒。
“誰要你坐下來的?”
“我……”
寧歡月起身。
她尷尬到手足無措,心道:乖乖,我就坐一下,你至於嗎你?她就這麼楚楚可憐的看向盛銘軒,等待下一刻的指令,盛銘軒挪動腳步,一瘸一拐趔趄靠近她。
寧歡月淡淡的笑著,但下一刻,盛銘軒卻一個耳光狠狠丟了過來,這一下,寧歡月額頭青筋暴了出來,嘴巴裡彌漫出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她吃驚的,不可思議的看向對方,慌張後退。
但這個暴力狂卻壓根不給她任何語言的暗示,他那虎口已經老虎鉗一樣卡住了寧歡月的咽喉,且暗暗地用力,再用力……不一時,寧顏琪就閉上了眼睛。
她幾乎快要被弄死了,那龐大的力量毀滅性的碾壓過來,寧歡月眼前一黑,倒了下來,但盛銘軒卻置之不理。
等寧歡月大口喘著且狀況略微好一點的時候,她看到盛銘軒走向了自己。
“當初我失蹤之前,你懷孕了,你還拿了血常規檢測報道要我負責,是不是?”
那時候,盛銘軒以為寧歡月隻是無理取鬨,或者也不過是在玩兒那母憑子貴的戲碼,然而,不出很久,孩子就被打掉了。
那以後,盛銘軒也失蹤了。
寧歡月還沾沾自喜呢,得虧自己運氣好,否則今天豈不是成了寡婦了,孩子是在懷孕兩個月之內做掉的,一切了無痕跡。
但寧歡月想不到盛銘軒後期居然找人調查了這事。
現在好了,這一切都被說了出來,恐慌感彌漫而來,“誰允許你做掉的?”
“我……”寧歡月也不知道說什麼,她隻能裝可憐後退。
剛剛盛銘軒對自己的殘暴讓她有理由相信下一刻盛銘軒很可能就會虐殺自己,弄死自己,那種無與倫比的恐怖讓她不寒而栗。
“那段時間你不在,更何況我找你要說法,我當然想要將咱們的孩子好好……你從來就沒承認過他。”
實際上,寧歡月從十幾歲開始就在談戀愛,和各種男人夜不歸宿也是家常便飯,至於墮 胎的事情,前前後後已經三四次了。
她有那加入豪門的夢,但一次次都咫尺天涯,那夢全部都碎了。
此時此刻,被質問,寧歡月自然難受,哭唧唧的樣子,最主要的盛銘軒已經看出寧歡月這悲慟的狀態是表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