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最近晚上住秋月台,讓家裡的幾個老人有意見了,剛巧季綿綿又不上三樓和景政深同住,乾脆,景爺直接把人拉回景家。
季綿綿:“……”好像還不如搬去秋月台三樓呢,最起碼近水樓台先偷月。
學校無意義的爭論,季綿綿早都不看了。
章家,許久未現身的章靜曼,一巴掌扔了手機,她感覺現在全校都在看她笑話。她必須要爭氣,贏一局,“爸,我要嫁入季家,季氏集團的季家!”
而季家隻有一位男性繼承人——季舟橫!
章董看著女兒,再想到季家,兩者一串聯,忽然,他也感覺,此計可行。
章董再次約見季舟橫時,帶著女兒出現。
都在等那一位,過了五分鐘,季舟橫剛走到門口就有人打開了包間屋門,四周紛紛起身,“季總,您可算是來了啊。”
季舟橫嘴角輕壓,走到主衛處,椅子被拉開,他隨性坐下靠著椅子,“怎麼,章董是在指責我遲到了?”
“哪裡哪裡,季總能來就是給我們賞光了,一切按季總的時間定。”章董上去就恭維。
季舟橫和景政深不同,一個是看似規規矩矩一板一眼生硬有規劃的成熟男人形象,他氣場強大,景政深坐在那裡,就像是一群幾十歲的老乾部開會似的嚴肅,皆都被他的氣勢所壓。而麵前的男人,好像用‘季少’也可形容,用‘季總’卻沒那麼貼切,他吊兒郎當的,四周畏懼他,隻是畏懼他背後的家室,仿佛不是這個人。
而景政深,是唯一一個擔得起‘景爺’稱呼的人,‘景總’都是他的標配,無一人敢對外喊他少爺。
章靜曼心中很快給季舟橫貼上了一個闊綽少爺的標簽,不學無術,靠著家裡猖狂的。這麼一對比,她還是更喜歡景政深那樣的男人。
章董連忙拉著女兒過去介紹,“季總,這是小女,靜曼。在海大讀研呢,以前宴會的時候匆匆見了你一麵,聽說我今天要來見你,說什麼也要跟著我過來。”
季舟橫十分不禮貌的上下掃了眼章靜曼,“啊,是她啊,我知道,得罪了景政深媳婦,所以景政深正在打空你們公司。”
父女倆頓時都尷尬了,章靜曼認為季舟橫不知道實情,立馬上演自己的無辜,“我沒有對付,我是被冤枉的。可是,沒人信我。”
季總冷冷笑了一下,那一笑,桌子上的人都不解疑惑,好像季總不是很高興?可是從季總的臉上又什麼都看不出。
一場飯局,章董妄圖讓女兒去加季舟橫微信,季舟橫輕抬了下眼眸,“章董還不配呢,章小姐就配了?”
餐桌再次冷場,季舟橫沒啥耐心,“章董,你上次告訴我景政深的國腦研發項目,我不感興趣。你若再沒有景爺實質性的秘密做交換,章氏,我可不保了。”
飯吃了一半,季總起身撤了。
秘書緊隨其後。
坐在車中,季總罵了句,“什麼東西,欺負我家小肉肉。”
景家,
某小肉肉正在客廳蹦躂,“媽,你看我腳好了。爸你瞅,我還能蹦躂。”
景董那眼睛看著兒媳婦,真有一種看親閨女的感覺,誰家不想要個這樣的閨女啊,活潑開朗自信陽光,長得好看白白胖胖充滿希望的,是個男人都想擁有這樣的女兒。
甚至,景董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娃子相處,哪怕是自己兒媳。隻能公司催著兒子,對綿綿好一點。
莫教授也喜歡,但更多的是擔心,“綿綿,你小心點啊,這腳剛好,還很脆弱。”莫教授起身扶著蹦躂的小兔子。
“沒事兒,我骨頭堅強著呢。”
季綿綿今天白天去卸固定器了,可算是恢複自由的女孩兒下車都是蹦下去的,嚇得景政深心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