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景政深得在她身後不遠處保護,那腳丫子可算解放了。
更甚至,“爺爺奶奶,走,咱去院子裡比賽跳遠啊。”
景家所有人:“!!”一句話,整個景家人心都懸到嗓子眼。
沒人去,季綿綿一句話刺激的景老跟著她出門玩了,“我爺爺在家裡,和我比賽跳遠還能跳一米八呢。”
景老一聽,一拍桌子,老命交代了,“走!爺爺給你跳個2.0”
一群人攔著老爺子,不讓出門,奈何拗不過,季綿綿蹦躂著出門劃線了。
景董看著兒子,“政深,你趕緊去看著綿綿,她那腳剛好,還很脆弱。”
景政深出門,拉著勤快的小女孩,“回家我陪你跳,爺爺年紀大了。”
“年紀大了就多活動活動啊。”
一個在家外畫跳遠的線,一個在屋內,“我鞋呢?運動鞋給我拿出來,老伴兒,我登山鞋呢。”
景老夫人在一旁拉著丈夫,“你那一把脆骨頭可算了,綿綿是孩子,她蹦蹦跳跳玩就行了,你還真去湊熱鬨。”
“我不可能輸給季老狗的,鞋子給我。”
門外,景爺一把抱起懷裡掙紮的女孩兒,“上樓睡覺。”
“不睡。”懷抱的女孩兒還很橫的衝景政深嗷嗷。
景爺瞧著懷裡倔強小土豆,彎腰,直接熟悉的橫抱。
回臥室必然會路過客廳,爺和孫媳倆必然會碰麵,季綿綿被抱著,胳膊伸長,“爺爺~”
“哎,綿綿~”景老被拉著,胳膊也伸的老長。
“你等我逃出來,咱倆去跳遠呀。”
景老:“行,爺爺去找找運動鞋。”
一個關回臥室,一個被拉在沙發上。
“跳什麼跳,還想再崴腳?”
季綿綿:“醫生都說我康複了。”
景政深:“那我給咱媽,醫院的咱媽打電話。”
“不行!”季綿綿一秒站起來反對。
景爺拿著手機,指著浴室,“去洗澡。”
親媽威脅在,季小綿綿老實的去了。
深夜,景老找到了自己的運動鞋,趁著彆人都睡覺的功夫,他悄悄出門了。
次日早上吃飯,季綿綿暗戳戳瞪了好幾下景政深,景政深也都順著她,“趕緊吃飯彆鬨。”
景老也比較安靜,吃著飯,隻口不提跳遠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