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南不願接受,可也說不出什麼,“小棉花,你說話太傷我心了。”
季綿綿小臉朝著機場反向一撇,“那你快點走吧。”
在國外也不知道這貨喜歡自己啊,還追到國內。
季綿綿想起上次籃球隊12號事件,晚上都遭老罪了,這還是個活生生的追求者,季綿綿惜命。“你走吧,朋友一場的份兒上我給你買機票。”
“我不走,我是缺那點錢的人嗎?”蒼天南刺楞楞的。
唐甜:“你不缺錢,你去人左府鬨啊。”
“我是覺得裡邊的飯太虛了,為你們老百姓發聲呢。”
唐甜:“老百姓能去的起左府嗎?估計名字都沒聽說過。”
蒼天南:“我質疑物價,你們還杠上我了什麼意思?”
唐甜:“你要不吵架,綿子會去湊熱鬨嗎?她要不湊熱鬨會掉湖嗎?不掉湖,我們會被左府的人針對嗎?”還差點砸她車。
季綿綿打岔,“哎哎哎,咋又說我掉湖的事兒呢,咱不是說不提我黑曆史嗎。”
唐甜:“誒呀沒忍住,氣的了。”
害的她左府也不敢去吃了,害怕一到左府人家就追著砸自己車。
不過罵左府這事兒,季綿綿和蒼天南是一個陣營的。一個覺得丟了麵子,一個覺得左府老板不是啥好東西。
晚上回到家,
季綿綿在說白天見蒼天南的事兒,順帶也說了罵人的事兒。
連左府老板本尊實在聽不下去了。
終於一個周末,帶著又買金磚結束的小圓豆子親臨了左府。
到門口,季綿綿就想撤,被景爺拎著小領口,拽過去,霸道的摟懷裡,“過來。”
妖姐親自出現,溫柔微笑,季綿綿呲著小嘴,“老公,她笑的好滲人。”
妖姐笑瞬間收起。
“她不笑更嚇人了。”
妖姐:“……”
好吧,果然她不適合做接待,適合做管理。
前台起身,禮貌微笑,“歡迎景總,景太太。”
季綿綿很怕被揍的,全程在丈夫身邊乖喵喵的站著。
雙手抱緊自己的書包,幾百萬金磚在裡邊躺著呢。
“鑒於上次景太太在左府落湖一事,我們老板得知後很是介意,所以特另給景太太您獨自開通了綠色通道,以後隻要是景太太您來消費的,一律免單。”
“啥呀?”季綿綿不相信自己耳朵。
“左府從今日起,存立之年,隻要是景太太前倆,一律免單!”
季綿綿豎耳:“多久?”
“永久。”
季綿綿猛吸一口氣,“幾個院?”
“所有院。”
季綿綿不相信自己耳朵,“多少菜係免單?”
“所有菜係。”
季綿綿不可思議,甚至懷疑這是一個深坑,暗戳戳的墊腳,拽著丈夫的衣袖,“老公~”
景政深笑的寵溺,彎腰,耳朵附在妻子的唇邊,聽她給自己說悄悄話,“老公,這會不會有坑呀?想把我騙過來,然後給我下套害我呀?”
前台耳朵微動,微笑,想開口解釋沒有坑,忽然被身邊的人拉住提醒:太太說的是悄悄話,他們要裝沒聽到。
景政深卻笑的寵溺,“不會。”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