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的老婆,沒人敢對景爺的太太動手。”
季綿綿皺眉,“可那孫……”
景爺趕緊捂住妻子的小嘴,讓前台出具證明。
最近在家,他的心尖老婆總是喊左府老板“那孫子”。
他製止,她更喊。
他揍屁股,她喊得更大聲。
他忽視,她還罵。
算了,給老婆開綠色通道吧。
妖姐上前果真給季綿綿開了個特權,季綿綿:“也就是我所有院都可以去,所有飯都可以吃,所有包間都可以光顧?”
“是的景太太。”
季綿綿又問:“我帶我老公過來也免費?”
“是的。”
季綿綿又問:“那尊樓正中間的那個潛淵閣……”
“呃,那個不行。”
景爺低頭看著最會得寸進尺的小圓豆子,小丫頭真會惦記。
“不行就不行吧,這個我也挺知足的。”季綿綿拿著一張綠卡,美滋滋的拎著丈夫去打卡新園林了,“景政深你可記得哦,以後你得跟著我混吃混喝了。這都是我落水換來的。”
景政深含笑,“好。”
唐甜得知此事,看著左府通行的綠卡,其實就是隨便給個卡片讓季綿綿放心,左府店內認人不認卡。
“哇塞,綿子,你幫我問問我現在去跳個湖來得及不?”
現在隻剩下蒼天南一個人在義憤不平了,“哼,都是資本家的營銷手段,這點就把你們收買了。”
季綿綿:“晚上我們去左府吃飯,你去不去?”
“不去。”
晚上,到門口了,季綿綿拽著蒼天南,“進來呀。”
蒼天南要麵子的不進去,季綿綿和唐甜對了個眼色,兩人都拉著蒼天南進去了。
蒼天南以為餐廳會把自己趕走,沒想到人家當沒這回事似的,給季綿綿了通行卡,直接派車把他們送過去了。
蒼天南自己卻有點不好意思。
不多久,景氏集團的男人就接到了電話。
景政深早早就知道,“嗯,太太要什麼照顧到位,彆讓她去湖邊水邊假山上,嗯,還有離樹遠點。”他可沒忘上次丈母娘教訓小綿豆時說的上樹偷鳥蛋,樹枝壓折的事兒。
經理:“……是,景爺。”
太太這是啥癖好啊,景爺交代的這麼……與眾不同。
上一秒感慨完,下一秒,“太太,彆!”
季綿綿的小爪子朝著一個梅花枝伸過去,還沒撇呢,小臉呆滯,懵懵可愛的看著驚呼的經理,她看看花又看看經理,“怎麼了?”
經理緊張的大氣不敢出,“太太,您要乾什麼?”
季綿綿跪在軟墊上,“摘著玩呀。”
經理不知道如何是好,這顆寒梅,買的保險都要幾百萬,就為了好好保護它,現在太太要伸手,他咬牙忍痛,“摘,吧!”
季綿綿也不知情,小手“卡吧”一下摘了。
寒梅閣的經理背過身,又打了個電話。
距上次掛電話不到三分鐘,同一個號碼再起。
景政深一秒接通,保準又是他家小圓豆子捅貨了。
“喂,太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