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狗仔,故意錄視頻,我們是正常試鏡,她們故意趁機套我們,還問我要五百萬的買斷費。”蔡少眼睛都睜不開了,繼續說。
警察合上筆記本,“五百萬,去找你們試鏡那女生的車都不止五百萬。”說的那麼斬釘截鐵是不是以為他們沒有看視頻。
朱導說道:“我們是正常試鏡,她們有被害妄想症以為我們輕薄她。”
警察說道:“讓人家伺候好你們,下部劇女主就是她,這話是你說的嗎?”
朱導:“那都是劇本裡的話,我們是在對戲。”
警察:“劇本在那裡?”
朱導自知無話可說,“那都是隨機應變,演員這點修養都沒有,就不配進入這圈子。”
“進入這圈子的門檻什麼時候是讓二十歲的小姑娘去演戲‘勾引’你們幾個四十多歲都能當她爹的人了?”警察義憤至極。
朱導繼續強詞道,“一切都是為了藝術獻身。”
警察局,季綿綿那個脾氣暴躁喲,氣衝衝的起身,也不給腦門擦酒精了,“我獻他的豬屎腦子,讓他去獻一次啊。”
景政深拉著妻子,“坐下,還沒結束。”剛好不容易把妻子拉坐下,“咻”的一下景爺的小寶貝又站起來了,“韓警官,醫院那豬玩意住哪個病房,我非要把辣椒油都搓他腦袋殼裡,辣死這豬導演。”
景政深又把妻子拉坐下,屁股和凳子還沒接觸兩秒,蹭的一下,屁股又起來了,人要不是被景政深的雙腿禁錮著,估計都要跑去找人事兒了。
“還有那蔡少,少他的大憋頭,三五十歲的人了,還好意思稱少,我得去問問他爹怎麼生出個這破玩意。”
景爺又抬手,把老婆拉凳子上。
季綿綿又是剛坐下,瞬間起身要吵架,畢竟吵架都是站著吵的,坐著吵沒勁兒。
結果這次,她剛站起來,瞬然,她麵前的那尊‘高山’也站起來了,“老公,你站起來乾嘛?”她是罵人呀。
景政深拿著棉簽深呼吸,“你繼續。”他也繼續給這顆小臉都氣紅了的小紅豆子擦酒精緩解。
“哦好,”季綿綿要發功呢,眼前忽然盯著這麼帥的老公,“老公,你太帥了,我看著你,罵彆人也罵不出來。”
“噗嗤”一聲,莫教授和景董都笑了起來,他家這可愛兒媳婦,讓人說什麼才好。
景政深臉上也染上笑意,一開始,剛在媒體前嶄露頭角時,一群人在說他帥,紛紛癡狂,景政深為此十分厭煩過。一度厭惡那種花癡女,對著一個男的就沒腦子,看著臉都沒了理智。
可,自家的小圓豆子這麼平白無故的說了一句,景政深的手法更溫柔了,笑的更深了,他寵溺的喊了句,“小花癡。”
自己家的花癡,怎麼看怎麼好看。
景董笑罷,默默的站在妻子身後,莫教授正在給唐甜的雙手擦藥膏,“你說你們這倆孩子,說你們什麼好,這手都紅腫成這樣了。”
季綿綿趕緊看了看自己手,“媽,我手沒有紅腫。”
莫教授自然自己自家孩子手完好的,那檢查肯定是先檢查自家孩子,而且小綿綿現在被兒子視線全盤鎖住,她們就是想插個縫過去幫忙也不行。
唐甜的嚴重了些,必須擦藥了。
莫教授自然過去幫唐甜,景董的身影不會超過妻子一米。
景董看著紅腫的手也說了句,“你說你們倆孩子遇到的什麼事,家裡知道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