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經理在一旁,謹小慎微的低頭哈腰的,感覺餘生生活都要和這次的突發事件掛鉤了。
“景董,景總,是是我們的失誤。”
唐家收到消息,夫妻倆也是一路趕來。
唐董喝了酒,一路都是唐夫人開的。
到了警察局,“甜甜?”
“爸媽。”
夫妻倆擔心壞了,唐董都是從酒局上直接撤的。
了解了事情經過,暫時讓幾家都拎著孩子回去了。
唐夫人對季綿綿道謝,“綿綿,謝謝你啊孩子,這次要不是你,姨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沒事阿姨,我和甜兒我倆都一道的。”
唐甜的車依舊沒開,坐在了父母的車上回家。
季綿綿跟著丈夫的車回家。
路上,唐董酒勁上腦,拍著副駕駛麵前的置物台,吆喝女兒,“早就告訴你了,不許當演員,你非要不聽。娛樂圈是好混的嗎,魚龍混雜,沒有規矩,你沒背景進去就是被欺負的!你爸我就你一個閨女,我和你媽會害你?”
唐甜:“那你有背景,你讓我用嗎?”
“不讓。用我背景,你就得聽我話,乖乖的去換個專業,當初讓你走藝術,沒讓你做演員。”
唐夫人:“好了彆吵了,甜甜剛遇到的刺激,你不安慰就算了,還吵,那是女兒的錯嗎,錯的是哪些心思邪惡的人。”
唐董也覺得妻子批評的在理,憋著嘴不說話,“爸明天將碰你的畜生們剁了。”
“爸,犯法~”
季綿綿到了家中,左腳剛邁入客廳一步,“誒呀,咱家孩子這額頭怎麼了,走路撞牆上了?”景老盯著孫媳婦看。
景政深笑著說道,“咱家孩子厲害著呢,經曆豐富,還會去玩辣椒了。”
季綿綿:“誒呀老公,你趕緊給我擦腦門,還又疼又癢又熱的。”
莫教授拿著剛才的藥,“政深,你給綿綿頭上也擦點藥,沒事咱也當有事處理了。”
“對了兒啊,媳婦啊,老二今天來消息了,說過幾天就回來了。”景老開口,“今年咱家也算能過一個團圓年了。”
客廳,季綿綿坐沙發上被丈夫擦著額頭,問了句,“爺爺,老二是誰啊?就是,剪竹子……哦哦,景修竹嗎?”
“對對,修竹,你估計都沒啥印象。以前是政深總出現在你身邊,你都還沒印象,修竹你更沒了。”
季綿綿:“你們讓我看看照片,我或許就有了。”
照片看了,景太太評價了句,“誒喲,還挺帥的嘛。”
正在給妻子悉心擦額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