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總的眉頭更深了,計助急忙說:“總裁,手機型號不同,拉黑後,可能顯示的聲音也不同。”
景政深想起妻子的手機型號,“董事長離開了嗎?”
“董事長這幾日都沒來公司。”
景總眉頭未展,自從他進入公司,他父親就真的進入退休狀態了。若不是前些年他才四十多歲,他母親無法辦理退休,不然他早就全退了。
計子安又說:“總裁,你告訴我太太的手機型號,我試著找一下被拉黑後是什麼提示音。”
景政深開口欲說,抬頭,“我什麼時候說是太太把我拉黑了?”
計子安:“……”總裁或許要問問這世上有幾個人敢把您給拉黑了,而太太,毋庸置疑是唯一一個敢的。
景政深起身,聯係不上人是無心再工作了,“你也下班吧。”
他趕緊回去看看家裡的小告狀精都氣成什麼樣子了,電話也不接。
馬不停蹄,景政深驅車到家中,一進入客廳,“綿綿,綿,”景政深的話音頓住,看著餐桌上都未動的午飯。“綿綿!”
推開臥室門,床上的被子還淩亂著,一旁扔了幾件衣服,人已經出門了。
景政深下樓,去了二樓她的臥室,四周都看了眼,拿起手機打過去,接連沒事無聲。
景政深拿著手機,找出一直跟妻子的保鏢,拿著車鑰匙外出,電話幾聲後,
酒吧二樓,
“你乾什麼?找死呢!”一男子一身酒水指著唐甜要靠近抓她,季綿綿擋住,手裡拿著一個酒瓶,“你們才找死呢,我們點人,點你們了嗎,一群醜八怪,這模樣都敢來搭訕,不清楚幾斤幾兩,就來騷擾,不成功還來挑事兒,給你們臉了。”
唐甜拉著季綿綿,“綿子,這群人都喝了酒,咱倆打不過。”
季綿綿:“不行,這幾個男的剛才罵你,我想罵死他們豬頭餅臉。”
店經理也上來了,夾在中間當和事佬,勸著雙方消消氣。
季綿綿身上也有酒水,對方要求道歉,唐甜指著,“我還沒讓你給我們道歉呢,你朝我家綿子頭上呲水,我沒把酒瓶子扔你頭上,那是我沒扔準,還道歉,道你臉。”
“你個婊子,你再給我說一句,你背後是誰敢這麼和我說話,”衝搡著,男人要去對唐甜動手。
唐甜最不能杠,她激將法屢次中計,“背後沒人也敢這麼和你說話,誰怕你啊。”
在海城比背景,除了季景兩氏,其他都是渣渣。
對方五六個男人,都是有點體彪的,酒保攔都沒攔住,還有一個被推到,直接倒在彆的卡座。
經理自己也沒攔住,要朝著唐甜去。
眼看到跟前了,季綿綿手拿著酒瓶就要朝著男人頭扔,下一瞬,她被一個力道帶到熟悉的懷抱。
接著,她手扔空了,酒瓶子哐當落地,酒水撒了。
唐甜哪兒顧得身後,對來抓自己的鹹豬手,上去要揍,下一秒,鹹豬手被來自他身後的力道給踹了一腳,直接把人給踹倒地,加上剛才季綿綿碎了的酒水,地滑,導致直接一下子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