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證的那種哦。”顧特助眉眼彎彎地補刀。
如同被五雷轟頂炸得灰頭土臉的容知琛,震驚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仍然不敢置信。
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眉毛,耳朵,皮膚……哪裡看都像學生啊。
關妤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解釋一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變成這樣嗎?”
她比劃著自己,意思是她為什麼會穿著這件衣服在網吧晃悠。
千萬彆以為她是那種喜歡穿校服裝嫩的變態老阿姨啊。
容知琛的意識已經恍惚了,看她比劃著自己的臉,還以為她是在說自己駐顏有術的臉蛋,有些魂不守舍地回答:“是侏儒嗎。”
關妤:“……???”
“什麼侏儒!我說的是這件衣服!衣服!”關妤沒好氣地解釋,“是因為我之前自己的那套衣服臟了,在網吧門口碰到了個好心的妹妹,把自己的校服借給我穿,我剛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就被你撞見了。”
容知琛反應遲緩地點點頭,腦子已經超負荷了。
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子,雖然身邊跟著個嘴毒心更毒的情敵,但好歹能靠著年齡差給自己心理安慰。
現在居然告訴他,他唯一的年齡優勢不複存在了,而且情敵已經合法了,人家才是官配?
沒關係,他會自洽。
老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六,抱兩塊,女大九,抱三塊——
年齡又算得了什麼呢。
季錦洲眼睜睜看著已經蔫下去的容知琛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麼,像是給自己打了氣一樣,一點點抖擻精神,最後重新變回容光煥發的容知琛。
顧特助佩服:“這就是年輕人的自我恢複功能嗎?”
前一秒臉色還是灰敗的,下一秒就變得精神抖擻,臉上都似乎鍍了一層會發光的柔光。簡直就是天選牛馬打工人。
容知景看看關妤,再看看容知琛奇怪的表情,最後看看季錦洲,終於知道他們從一開始就奇怪的氣氛是從何而來的了。
她忍著笑,“所以阿琛你不知道阿妤的真實年齡,不僅喜歡人家,還挑釁人家的丈夫?”
“不隻是挑釁,是多次挑釁。”季錦洲強調,“身為一個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我什麼都不能說,實在是太委屈了。”
顧特助:“這麼委屈,要不我們不乾了?”
季錦洲義正詞嚴:“我可以委屈,但委屈了彆人不行。”
“……”
彆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家季總不一樣,說什麼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姐姐你彆說了!”容知琛羞赧地扶住額頭,無顏麵對自己的姐姐。
愉快的說笑聊天間,一頓全黑盛宴結束了,容知琛熟門熟路地把碗盤端進廚房裡,對一片狼藉的廚房顯然司空見慣,挽起衣袖開始收拾。
容知景又把他們摁回沙發上,泡茶端水果擺小零食,等到容知琛打理好廚房,出來打開電視和大家一起看。
晚上的百花頻道八點檔,是一部男頻抗日劇《俺爹李大康。》
“這大康不是小花的老公嗎?”季錦洲一眼就認出來了。
懂事的特助早就開始上網查了,“百度百科介紹,俺爹李大康是俺娘張小花的後傳,李大康被征兵後加入了炮連——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炊事兵,才華無處施展,他一氣之下開始……開始……”
顧特助的聲音猶豫了起來,“開始修……修……”
“修什麼,說啊?”季錦洲催促,“他會修大炮我都不覺得奇怪了,對小花母子倆好一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