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秦阮埋着頭跟面前那盤剩下二分之一的牛排較勁,她似也不排斥這個話題,迎聲繼而道:“我讀大學那會沒那麼多心思,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更別說談戀愛。”
她仰起臉:“你還想知道什麼?”
蔣廳南:“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問你這些?”
“你不是說了嗎,男人的正常心理歷程,總會記恨自己女人曾經的男人。”
他視線筆直。
頭頂的燈光鋥亮,籠罩在她整個頭上,下壓的臉形成一道陰影色。
女人在光影中矯柔又嫵媚。
有一根手牽住了蔣廳南的心臟,緊緊握住,那顆血肉之軀的器臟在有限的速度下砰砰狂跳。
他咬緊牙根,再度鬆開。
“跟曲時他們的事談得怎麼樣?”
秦阮以最快的調節能力把情緒調整到公事公腔:“時哥讓了一成利給我,我負責監督項目進展,可能後期得北海京北兩頭跑。”
有錢的多出錢,有力的多出力。
蔣廳南:“阿時是個仗義的人,跟着他做不會虧待你。”
“是比你爽快得多。”
“你還真是一點面子不給。”
不知秦阮在想什麼。
紋絲不亂,默不作聲坐在那約莫半分多鐘,她起身去旁邊餐車裡拎了瓶酒,手握着酒起子打開。
紅酒漬濺起灑了幾滴在她衣袖口處,如花綻放,如蝶翩飛。
秦阮一隻手拿酒,一隻手扣住兩個高腳杯,一支放在他身前。
酒液滑過杯底嬋紅得令人心醉。
她一邊袖管擼起到手肘,皮膚蔥白,小臂纖嫩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