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後
早膳很快送了進來，洛書衍親自端着粥碗喂她。司馬傾霜想推拒，卻被他強行餵了一口。
“乖乖吃完，待會還要進宮。”他柔聲哄道。
用完早膳，司馬傾霜正要梳妝，忽然想起一事：“殿下，柳妃娘娘......”
“不必擔心。”洛書衍打斷她的話，“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母妃不會為難你。”
司馬傾霜低頭整理衣裙，心中卻暗暗打鼓。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景王今年已經二十，又是堂堂皇子，怎會沒有其他女人？
“殿下。”她輕聲喚道。
洛書衍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怎麼了？”
“我想問你一件事。”司馬傾霜咬了咬下唇。
“何事？說來聽聽。”洛書衍專註地看着她。
“府上可有......”她的聲音有些發澀，頓了頓又接著說，“妾室或通房可有幾位？”
洛書衍目光閃爍，揚起眉梢：“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好歹是侯府女主人，”司馬傾霜強裝鎮定，手指卻不自覺地絞着衣袖，“總該知道府中有多少姐妹吧。”
她心裡很清楚，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態，就連當今聖上也不例外。父王一生只愛母妃一人的情況實在罕見，她不敢奢望洛書衍也會如此。想通了這一點，她反倒坦然了幾分。
“王妃這是在吃醋？”洛書衍唇角微揚，眼中帶着幾分戲謔。
“誰吃醋了！”司馬傾霜白他一眼，“你想多了。”
洛書衍起身繞到她身後，雙手搭在她肩上：“府中只有你一位女主人，我從沒與別的女人有過親密關係。”
她仔細回想昨夜的種種——最初時他確實顯得生澀，可後來卻熟練得令人心驚。這其中的反差讓她不禁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
“當真？”她欲言又止，臉頰微紅。
洛書衍俯身，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可是什麼？覺得我很有經驗？”他輕笑一聲，“那是因為本王天賦異稟。”
“不要臉！”司馬傾霜紅着臉推開他，卻被他輕易地拉入懷中。
“該去給父皇母後請安了。”洛書衍看了眼窗外漸亮的天色。
早朝結束後，其他兩位王爺和王妃也來到太平殿。司馬傾霜一出現，立刻引來眾人矚目。她身着一襲淡粉色宮裝，端莊得體中又透着幾分清麗脫俗。
“恭喜皇兄娶得美人歸！”德王洛文玉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他的王妃出身倒是不錯，可論容貌，確實比不上司馬傾霜。
安王洛文華也笑着道：“是啊，景王好福氣。”
拜見完皇帝和皇後，洛書衍領着司馬傾霜來到麗華宮。宮女們剛剛換上新制的珠簾，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澤。
柳妃雖已年過四旬，卻風韻猶存。她慵懶地靠在錦榻上，一雙含情脈脈的海棠花眼更顯得她風情萬種。見到司馬傾霜，她立即露出慈愛的笑容。
“兒媳給母妃請安。”司馬傾霜屈膝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