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沒,這就是權利,至高無上的權利。
是人也好,是鬼也罷,我咬着面前女人的喉嚨,有什麼液體般的東西拚命地往我的喉嚨里涌去,然後消失開來,融入我的骨血,可我卻一點也不怕,甚至有了前所未有的興奮與期待。
我明白,至此一生,但凡我在,便要做那被人仰視的天上月,而不是有朝一日變回腳底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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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睜開眼睛,肖大帥只覺得喉嚨像被莫名的氣體充斥着,又癢又疼,讓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抓,脖子上青筋凸顯,指甲刮的狠了,留下縱橫交錯的條條血道子。他想要嘶吼,卻被堵得發不出聲,臉龐被憋得青紫,像是沙灘上瀕臨死亡的海魚。
風吹動着窗戶,肖大帥不開口,便沒有人敢踏入這間屋子。
肖大帥癱倒在地上,雙手掐着脖子,眼球動也不動,看上去如死了一般。
“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淺水龍被困沙灘。我好比彈打雁失群飛散;我好比離山虎落在平川。”突如其來的唱詞從肖大帥的口中唱出,那還是他的聲音,卻融合了女子的柔腔軟調,還沒唱全一段便戛然而止。
原本就俊美的五官,平添了份女子的嬌艷,長相雖未變,氣質卻越發顯得雌雄莫辨。
“這鏡子到底如何打開?”毛不思一回來,就把鏡子甩給了孟祥呈,整個人扎到床上昏睡了過去。
“先生不先擔心毛不思,倒是擔心鏡子擔心的狠。”三爺坐在床邊,原本端着的一杯溫水,卻因毛不思怎麼也喚不醒,而自己飲下。
床上的人掛着兩個黑眼圈,孟祥呈又瞧了幾眼,淡定道,“她這幾日太勞累,又因着一路上怕引來計劃外的麻煩,費了不少功夫壓制縈繞的妖氣,多休息兩天便好了。”
毛不思這一覺,從清晨睡到深夜,等她再度醒來時,房間內早已亮了燈。
“喝水嗎?”熟悉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聽起來並不高興。
搖搖頭,毛不思捂着咕嚕嚕叫的肚子問道,“有吃的么?”
言罷,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下來,她趿拉着拖鞋小步跑向馬明義,還是這裡舒服啊。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問我?”馬明義冷着臉,賭氣道,“這會兒餓了,倒想起來我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會擔心的?
每次都是這樣,遇到危險時,他盼着毛不思不要過來,結果她來了。明知道以艱險難測,他希望她不要去,結果一覺醒來,她又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沒有個人幫襯,也沒有人顧念着她,他怎麼能不生氣。
氣毛不思,氣自己,也氣劉尋和孟祥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