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褪成名 天使,就該被惡魔覬覦。……(1/2)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

第20章 一褪成名 天使,就該被惡魔覬覦。……

算起來,這是卓文清和蔣岱闌以cp形式第二次到公開場合,但是現場的工作人員好像都認識他們了,上次還沒幾個人叫得出卓文清的名字,這次甚至有人拿着本找他簽名。

卓文清一本接一本簽,耐心細緻又周到。以他倆目前的名氣來看,都沒理由拒絕拍攝主編,蔣岱闌要維持人氣,卓文清需要名氣。

蔣岱闌抱着雙臂,冷着臉靠牆站,渾身散發冷氣,以他的身高長相氣場甚至是他那身昂貴的冷香,小迷妹們根本不敢往他身邊湊,尤其他還臭着一張臉,盯住卓文清。

“不脫。”他冷淡說:“我是賣藝的,不是賣肉的。”

卓文清考慮的比這個混世魔王周全,擦邊球無可厚非,尤其是文藝愛情片類型,開口勸說:“說不定一脫成名呢,脫吧。”

蔣岱闌深唿吸,吐出這口氣,轉頭對主編說:“那我脫,他不能脫。”

主編不理解,“怎麽的,瞧不起《半透明》?連脫個衣服都推三阻四,他身上藏黃金了還是藏吻痕了?這給你寶貝的,我知道你心疼他,但你倆能不能回去再膩歪?”

卓文清趕緊打圓場,抱歉地朝工作人員們點頭,然後抓着蔣岱闌胳膊把他拉過來,給主編說好話:“不至於,我們可以聽安排。”

他掐了蔣岱闌胳膊一下,眼神警告他:你收斂點,這不是片場。

蔣岱闌目光越過攝影棚的光束,居高臨下的眼神望過來: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不着。

倆人無法說服對方,機器架起來,兩人一分即開。

卓文清倔勁兒上來,和蔣岱闌分開,倆人之間隔了道銀河,周圍人看了都多看幾眼。

攝影師給他們講造型。拍攝過程中,卓文清敬業且配合,然而蔣岱闌不是表情太冷就是動作不到位,攝影師不敢得罪這尊大佛,只得好聲好氣哄他拍雙人照的時候動動感情。

蔣岱闌充其量彎下眉,不算很配合。拍攝間隙裏,卓文清把蔣岱闌帶到無人角落,低聲呵斥他:“你吃擰了?跟雜誌社叫什麽勁?”

蔣岱闌歪着頭,混不吝的眼神冷冰冰落下來,“她讓你脫你就脫,我不讓你脫,你還跟我叫板,你把我當什麽了?”

卓文清怎麽捋也沒捋明白他什麽意思,尤其是蔣岱闌這樣的表情、語氣,都很像是“瞿妄”。

卓文清有一剎那的恍惚。蔣岱闌也不給他解釋,推開他肩膀,懶得廢話一樣轉身就走了。

卓文清猶如一盆冷水澆在身上,這些天逐漸蘇醒的心好像熄滅了火,頓時冷下來。

他還以為蔣岱闌轉了性,從個目中無人的二世祖轉變成了小天使,看來是他的錯覺。蔣岱闌沒變,是他傻,戲也當真,殊不知最忌諱的就是自以為跟人家熟,模煳邊界感,惹人討厭。

卓文清唿出一口氣,整理好心情,爭取讓自己臉上一絲難過也看不出,回了拍攝現場。

但是拍攝主編卻臨時改口不需要他脫了,卓文清也無所謂脫不脫。

吵了一架後,他們的配合反而是合拍了,蔣岱闌成了現場最俊美的男模特,攝影師還額外拍了許多雙人照,古風、現代、居家、春夏秋冬,隨便擺擺就很有氛圍感。

有張照片要卓文清被他摟在懷裏,他的右手伸進卓文清襯衫,擱在他胸口上,因此卓文清坐在他下方,換上了對扣襯衫。

蔣岱闌身體貼近,毫不客氣解開他紐扣,伸進他左胸前。冰涼的手,不留情面地刮過敏.感點,一點凸起微小震顫了,頓時站起小小圓圓的柱球。

卓文清驟然抿了下唇,硬挺着身子,沒動,但是渾身起麻。

蔣岱闌目光斜斜睨他一眼,低聲說:“是珍珠項鏈嗎?”

卓文清明知道他故意作弄他,卻不願大聲張揚,“是什麽…你不知道?”

“像是珍珠,”他手指一動,“但是手感不像。”

卓文清弓起腰,勐地回頭,眼角紅透,終於忍不住了,小聲:“你是跟我賭氣還是跟我發瘋?又不是我主動要脫,你生氣什麽?”

蔣岱闌卻收回戲謔的語氣,“看鏡頭吧,”語氣習以為常,不回應他的質問,“不好好拍的話,今天咱們就白白浪費半天假期。”

蔣岱闌把他按在懷裏,絕對是用了力氣的。為配合卓文清,他換了黑西裝,冷峻精緻而華麗,猶如優雅的吸血鬼,僞裝成人類世界的上位者。

而卓文清的妝造偏向於白天使概念,雪白的襯衫,柔軟的長褲,烏黑微長的髮絲遮着眼,向上看時,面部輪廓裏有清晰的脆弱易碎感。

卓文清無法使眼神清透純真像是真正的天使,他有苦說不出,自己憋屈着掙扎。

那邊攝影師喊“看鏡頭!”

他情急之下一扭頭看過去,咔嚓一聲,畫面定格。

卓文清把蔣岱闌推開。

拍攝主編震驚地看着他們,指着屏幕說:“這表情太棒了!天使與魔鬼,永恆不變的經典,我本來想的是掌控天使的魔鬼也有溫情的一面,但是演繹成了在惡魔桎梏裏尋找靈魂的美麗天使,這麽有創意的表現,卓老師您真的神!”

卓文清怎麽說這是蔣岱闌有意為難他?胸口被他的手按到冰涼,只能順着說:“是蔣老師有畫報經驗,我是跟他學的。”

蔣岱闌垂眸看着他說:“鳥兒被關進籠子裏才能得到保護。”

“天使,就該被惡魔覬覦。”

他刻意挑釁,卓文清不置可否,表情淡淡,起身讓路,下面該蔣岱闌拍單人照了。

攝影師說:“主題是都市迷情,蔣老師拿着雞尾酒,突顯迷幻燈光下的浪漫情調。”

燈光迷魅,紅紫接替,蔣岱闌端着高腳杯,將兩根手指插進雞尾酒裏,慢慢攪動,擡起狹長的雙眼,幽幽看向鏡頭外的某一處角落。

卓文清望着那杯酒,吞沒了修長冷白的兩本手指,鏡頭裏,他的無名指有顆痣,酒液在他手指間流動,上下蕩漾,時不時沒過那顆痣。

酒液蕩漾,分層雞尾酒顏色被攪亂,他將手指取出來,自然垂落,一滴一滴粘稠的酒液順着他手指滑落,滴滴答答落在紅毯裏,暈開一顆顆水暈。

蔣岱闌用毛巾,一根一根擦幹凈自己的手指,擡眸,視缐望出去。

冷漠的眼中浮現一絲戲謔笑意,唇邊不像在笑,而像戲弄。

卓文清抱着手臂,忍不住別過頭,躲着他的視缐。

不知為何,心跳加速,只想離開。

拍完了個人雜誌照,卓文清跑下樓,甩掉蔣岱闌,要自己打車回片場。

本章節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