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臨時在樓下買了些早餐,她打車先去了醫院。
剛從出租車上下車,就在樓前碰到了也正過來的徐風。
他手指着她,眼睛瞪的很大,活像是看到了鬼。
陸漫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不是她不想快,而是快不了。
看到徐風,她所有的疼痛都有了一個宣洩口。
若不是他昨天晚上非讓她過去,哪來的這些痛?
結果去了之後,也什麼事都沒有幫忙,薄夜寒睡得比誰都香。
陸漫眯着眼走向他。
徐風搶先出招,一臉驚訝的道:“你,你怎麼從別的地方過來,該不會你是從酒店來的吧?”
陸漫有些莫名:“不然呢。”
徐風頓時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字,能塞的下陸漫手中的白煮蛋。
他結結巴巴,吭吭哧哧的道:“你竟然在,在先生的房間里睡到現在,該不會……”
後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
陸漫雙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平生第一次,她有白眼翻到天上的衝動。
猛吸了一口氣,她遏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也懶得再凶他了,她轉身朝住院樓走去,嘴裡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徐風第一時間緊跟在她的身旁,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見到她走路似乎有些不便,瞳孔瞪得更大了。
“咳咳。”他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
陸漫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漠然。
半晌,徐風再也掩不住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了,好奇的問道:“那你從哪裡來?”
陸漫已經走到了電梯旁。
醫院的人很多,得等一會兒。
她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我是從酒店來,不過是在自己的房間睡到現在。”
說到這裡,她也有些莫名。
蹙眉看着徐風,她道:“昨晚,是不是你讓我去的酒店。”
“是啊。”
“那是不是你送我去的薄夜寒房間。”
“必須肯定以及一定,是我沒錯。”
陸漫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攏着:“薄夜寒當時沒什麼動靜,已經睡得很熟了。我被你叫去時本來就有些困了,後來迷迷糊糊也睡著了。”
“但我很肯定是在他的房間睡著了,但是一覺醒來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了。”
她望着徐風,臉上是真實的不解,表情格外的生動。
徐風的心思轉了轉,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沒發生什麼啊。
莫名有些遺憾是怎麼肥事?
他慌忙晃了下腦袋,晃去那大不敬的黃色廢料。
電梯正好到了,他一邊幫陸漫擋了下擁擠的人群,一邊說著自己的猜想:“我們早上很早就去了先生房間,他那時已經醒了。說不定是他醒的太早,然後給你送回去了。”
“你們?”
徐風頓了下:“我,和陸雪。”
“哦。”陸漫點了下頭,目光直視着前方,沒有再說話。
她本來也猜測是這樣,看來是猜對了。
擁擠熱鬧的電梯,莫名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徐風偷偷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恨鐵不成鋼,真不會說話!
出了電梯上了樓,發現病房前多了一位客人。
陸漫停下了腳步。
才一兩天沒見,他好像憔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