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想往她系著抹胸帶子的部位摸索一番,上一回,那地方是有些發緊的。
可這動作唐突而魯莽,她皮薄面嫩,不好隨心所欲。
便固着她的雙肩,將兩人拉開半隻手臂的距離,咳了一聲,帶着幾分不自在,問她道:“嬤嬤給你做小衣了么?”
傅蘭芽上回便因此事在林嬤嬤面前無地自容,聽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羞得脖頸都紅了,瞪他一眼,悶聲道:“做什麼問這個。”
平煜追問:“你只告訴我,做了么?”
傅蘭芽扭他不過,輕輕咬了咬唇,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平煜眸中漾開一點笑意,湊近到她耳邊,認真問:“什麼顏色?”
她一身嬌嬌肉,皮膚雪白透亮,在他的臆想中,深紫色最為奪目。
傅蘭芽鬧了大紅臉,拒絕回答這輕薄的問題。
平煜咬了咬她的耳垂道:“你不告訴我,我也有法子知道,不如現在便告訴我。”
他打定了主意想知道。
傅蘭芽起初抵死不肯告訴他。
後來實在被他纏磨得沒法,沒好氣道:“翠色……”
翠色?
他怔住。
傅蘭芽羞得不敢看他,一把推開他,扶着他的肩,從窗台上下來。
正在此時,床上傳來一聲哼哼唧唧的聲音,床架隨即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卻是林嬤嬤藥效失效,醒轉了過來。
傅蘭芽心漏跳了兩拍,忙走到床邊,扶林嬤嬤起來。
“嬤嬤。”
平煜慢慢悠悠走到桌旁,一撩衣擺坐下,取出那封密信細看,時間掐得剛剛好,林嬤嬤醒就醒吧,反正他跟她親熱了一番,眼下正是心滿意足,可以跟傅蘭芽聊聊正事了。
林嬤嬤眨着眼,茫然地看了傅蘭芽,又茫然地看了看坐在桌前讀信的平煜。
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剛才怎麼睡了過去。
不過,近十日的船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她這把老骨頭幾乎沒在船上被晃散架,不怪一下船便困成這樣。
見小姐含着幾分憂慮望着她,她忙坐起道:“嬤嬤怎麼就睡著了?剛才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