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嫁衣本就繁瑣,上麵的刺繡更是要耗費數月,小丫頭這幾個月怕是不得閒了。
茯苓應了一聲,立刻去了。
謝灼寧又讓夏橘,去給慕容硯遞了信。
“你去找慕容先生,讓他找各路人打聽打聽青月姐姐的下落。青月說得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總得要個確切結果,她心裡才不會一直有個疙瘩在那裡。”
“是。”
……
自那日謝恒進宮去求援以後,謝灼寧跟蕭晉煊便等著看,到最後會是誰來替謝明遠求情。
皇後?還是司馬右相?
兩人等得無聊了,甚至還順便打了個賭。
“我猜司馬右相!”謝灼寧率先選擇。
那日在萬壽宮,昭文帝醒來時對皇後的表現萬分不滿,皇後還要忙著遮掩蕭璧城出事的事,怕是沒閒功夫管謝恒的這些小事。
但讓職位低的人來向蕭晉煊求情,顯然不現實。
思來想去,司馬右相,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蕭晉煊問,“輸的人,當如何?”
既然要打賭,當然得有賭注。
謝灼寧粉嫩唇角一揚,“那你要如何?”
他沒說話,隻抬手,指了下自己的臉頰。
謝灼寧:“……”
不要臉!
不過她勝算很大,倒也不懼他,“那行,我要贏了,就要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
“行。”蕭晉煊爽快答應了。
兩人擊掌,“一言為定!”
沒多時,淩霄便疾步匆匆進門來,“爺,大小姐,有動靜了!”
“是誰?”謝灼寧忙問。
淩霄:“是太後。”
“太後……那豈不是我輸了?”謝灼寧垂眸小聲嘟囔,隨後卻又發現哪裡不太對,“等等,你說的是誰?太後?難道不是皇後?”
淩霄搖頭,“不是司馬皇後,是殷太後!”
這個人選,倒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謝恒怎麼就跟殷太後扯上聯係了?
蕭晉煊伸手一點桌沿,示意他繼續。
淩霄說:“昨日慈寧宮就開始傳出太後生病的消息,今日欽天監那邊便說,是被凶星衝煞,邪氣入體的緣故。需得找一個在京城西南方位歲安巷昭文元年臘月初三生辰的男丁,入福安寺給太後祈福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解煞!”
謝灼寧嘴角抽抽。
謝家在歲安巷,謝明遠是男的,而且還是在昭文元年臘月初三生的。
這就差沒指名道姓地說是謝明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