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更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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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更新

陽光正好,微風徐徐。而某個幽深的房間里,書籍被吹得嘩啦作響,博古架上的花瓶古玩發出細微的叮噹響聲。

青年盤坐在榻上,耳邊傳來熟悉又晦澀的低語,晦暝的失落記憶不斷湧入時一秋的腦海。以他為圓心形成一股小小的風場,那是風元素的傳信,只要跨過臨界點即可牽掣流風。

巡邏的腳步聲漸近,時一秋睜開眼睛,支着胳膊,側躺在床榻上,機械地翻動時下最暢銷的書籍。心中卻謀算着今晚借風從群玉閣溜走的可能性。

感受到還有人在暗處監視,時一秋換了個動作,把手腕的東西隱藏到衣袖中。

他的手鏈多了一個黃皮卷模樣的小捲軸掛飾。細繩和木棍粗糙地將其綁起來,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工藝品,卻隱隱地散發著某種異樣的、不詳的溫暖。

這是深淵凝結的產物。

時一秋在監獄時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直到昨晚有團黑霧從時一秋的袖子里探出,狗狗祟祟的在燭光下凹了幾個看不懂的符號,見時一秋不為所動,便物理壓縮成一張捲軸,乖巧的綁在手鏈上。

時一秋:……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啊!

…………

夜蘭坐在雕花木椅上,把玩着閃着幽幽藍光的骰子,翹起的長腿時不時晃動。

卷宗管理人員只知道對方身份不低,並不明白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試探着開口,“大人,我查遍近些年來的卷宗,確實沒有找到名叫“時一秋”的信息,有理由懷疑是棄嬰,或者是□□的餘孽……”

“哦?當真沒有此人的消息?”夜蘭敲了敲桌面,直視案下的中年人。

管理人員噤聲。

“大人?”又加班到深夜的總務司小昭被請上來,她一雙死魚眼,臉上的憔悴顯而易見。

“說吧,你查到了什麼?”夜蘭揮揮手,示意小昭講話。

“……一個月前,時一秋曾在總務司發布尋人啟事,這是我代他填寫的表。從內容來看,是普通的尋友,但細節描述不夠清晰……此外,我還諮詢了蒙德地區的冒險家協會,工作人員並沒有查詢到他的信息。

“時一秋對璃月文化很熟悉,從蒙德到璃月的官道必定經過石門,可我們的守衛堅稱沒有見過這副樣貌的異鄉人,也不曾查驗過此人的通行證……”

儘可能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說完,小昭沒等到回復,就被人員“請”出小巷,和她最初被“請”進房間一樣。她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心中的怨念更深了:有沒有人來管管她的死活。真的不想再加班了!

房間內,夜蘭拿着屬下整理好的情報,冷聲道,“密切監視時一秋的動向,他的出現必然與深淵有關係,繼續探查他要找的人,有消息立刻告訴我。”窗外出現道道如水幕般的絲線,夜蘭隨即消失不見。

……

月色正濃。

“沒想到這輩子能進群玉閣。”走在末尾的年輕守衛挺直了腰,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要不是前輩因為之前的海怪受了重傷,哪輪得到自己,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立個大功……”

庭院的燭火似乎隨着風閃爍了一瞬。守衛隊長打了個哈欠繼續沿着長廊走動。

年輕守衛猛然感覺後脊一陣寒意。皎潔的月光突然被烏雲遮住,空氣中充滿着凌冽的殺意。他握緊長槍,敏銳的觀察四周,逐漸掉出隊伍。

轉眼間,他就來到了客房門前。

一排排四方燈悄無聲息的滅了,入目皆是漆黑。深吸了一口氣,年輕守衛輕輕推開房門,他費了很大的力才辨別出:昏暗的房間里似乎有人背對着自己。

“誰在這裡!”年輕守衛用呵斥為自己壯膽,從腰間拿出鰍鰍寶玉,藉著微弱的藍光看見了男人轉過身的樣子:

這應當是一個漂亮的金髮男人,雖然閉着眼睛,仍讓人感覺到他的視線。可他身邊是千萬個如冤魂般的橫衝直撞的黑霧。地板悄無聲息的龜裂開來,握着一把長劍,已被血液浸濕的手上纏繞着一根布條。

守衛擔心床榻上客人的生死,顧不得雙方差距,只想抓住這個殺害貴客的兇手。一陣金鐵交擊,由巨匠打造而成的黑金槍頭斷裂,掉在地上。失去武器猶如自斷雙臂,守衛很快敗下陣來。

劍氣襲來,一道金色屏障為守衛當下一擊,霎時間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屋內。凝光罕見的皺着眉,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副模樣的“人”。

金髮男人拿着最普通的無鋒劍,卻發揮着恐怖如斯的實力。他刺破長空,直向凝光而來。周遭的空間都扭曲了一瞬。

閃耀的星璇與鐵劍造就了一場美麗的煙花,這場戰鬥從客房到長廊,從屋檐到空中。所幸重修的群玉閣加了防禦屬性的建築材料,才堪堪躲過一劫。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霧散去多半,對方一縱而躍,消失在雲層之中。

凝光頗為驚訝:不知是哪方人派出的殺手,武藝竟深不見底。

一盞盞燈被點亮,姍姍來遲的其他守衛四下散開尋找殺手留下的痕迹。客房的碎裂傢具還未被清理,塌上的褥子雖然凌亂,卻無打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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