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詢問的看向許則然。
“她的肚子是被嬰煞用怨煞之氣撐起來的,剛才那張符把她肚子裡的煞氣化掉,由她的嘴吐了出來。”許則然說。
我把這話跟杜悅轉述了一遍。
“嬰煞?那是什麼東西?周歲安,你彆欺負我不懂,就糊弄我。”杜悅皺眉說。
“誰糊弄人了。”我有點生氣,把許則然說嬰煞那些話學了一遍,“所以纏住林嬸的是個被打胎九次,形成的嬰煞。”
林嬸扶著牆坐起來,“安安,你是不是弄錯了?我這些年一直想要個孩子,但一直沒懷上,哪能去打胎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胡說的,我看你什麼都不懂。”杜悅的情緒變得特彆激動,上手往外推我,“我看你就是個騙子。”
我媽上來擋在我身前,“小悅,有話好好說,你動手乾啥?我帶著安安過來也是好心,咋著?這會把你媽看好了,你們就翻臉不認人了?”
林嬸忙著說:“福萍,你快彆這麼說,我們沒這個意思,主要是我真沒打過胎。”
許則然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啊,嬰煞不是來找最後一次的懷胎母親來報仇的嗎?
“媽,算了,不說這些事了,周歲安才供仙家沒多久,能知道什麼?等明天我跟我朋友們問問,她們見多識廣,肯定認識靠譜的仙師。”杜悅說。
我氣的不行,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正難受的時候,身體猛地一涼,隨之身體就不受我控製了。
許則然上我身了!
“遭受報複的一定是懷胎母親?難道報複懷胎母親的家人不是報複嗎?”
說完,他操控了我的身體看向杜悅,“你身上帶著有佛力的物件,那些陰邪東西雖然不敢來找你,但我看你命宮晦澀無光,隱隱泛黑,身上該是有疾,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流產不是小事。”
杜悅的臉刷一下就白了,嘴唇都在抖,死死地盯著我。
我也是一臉震驚不已,真沒想到流產的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