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忠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目光環顧一圈,看了看周圍地上倒下的一個個殺手保鏢,開口說道:“能夠逼得你彭家駒打通我張建忠的電話求助,呵呵呵,他可不是跳樑小丑,勉強可以算得上半個小人物。”
張建忠說話間,緩緩從腰間摸出一個配槍,一步步登樓而去。
“跪下!”張建忠緩緩舉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白破竹的額頭,冷聲吐出這兩個字。
“你在跟白某說話?”白破竹微微眯眼,不動如山。
“不是我張建忠在跟你說話,而是張某手裡的傢伙在跟你說話。”張建忠說道。
“哦? 既然你如此篤定你手裡的傢伙有用,那就開槍試試!”白破竹翹着二郎腿,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悠然姿態。
“你不怕死?張某可從來沒有見過不怕死的人。”張建忠搖搖頭,眯眼問道。
“槍要打響了才能叫做槍,在沒有扣動扳機之前,就是廢鐵。”白破竹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操!你死到臨頭還敢在我張建忠面前裝逼,你以為老子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掉嗎?不!你錯了,老子會讓你在江林監獄里嘗遍一百種酷刑,生不如死的滋味賜予你!”
說罷,張建忠槍口對準白破竹大腿,準備先開一槍,給白破竹一點顏色看看。
啪!
只是張建忠剛剛扭轉槍口的時候,白破竹已經一巴掌甩了出去。
這一巴掌直接把張建忠手裡的槍啪得七零八落,當場散架。
“什麼!這!”張建忠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一巴掌拍碎手槍!
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發生在眼前,親眼所見,斷然不會有人相信這種離奇的詭異事件。
不錯,這一幕幾乎已經上升到了詭異事件的程度。
這不科學!
張建忠徹底傻眼。
“現在,你還有什麼招數嗎?”白破竹開口詢問道。
張建忠手中沒有了熱武器,當即冷汗便從毛孔里滲出,於是連連後退。
“你狂什麼狂,老子是江林第一監獄的總隊長,你給我聽好了,自己主動跪下,老子或許可以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張建忠面紅耳赤地怒道。
“連槍都拿不穩的廢物,有資格在白某面前放狠話嗎?”白破竹依然保持着斜視,輕蔑至極的眼神,看向張建忠。
“你!你敢說老子是廢物!”張建忠怒不可遏!
咔嚓!
白破竹手中一枚硬幣飛出!
硬幣重擊在張建忠的膝蓋上,撲通一聲,張建忠單膝跪地。
“這!張隊長!”彭家駒和趙麗麗夫妻倆當場傻眼。
“你敢對張隊長出手,你死定了!”趙麗麗喊道。
“死定的人,是你們,捏死你們,和捏死螻蟻,沒有任何區別!”白破竹說道。
“什麼!你敢說捏死我們跟螻蟻一樣,狂妄,老子是江林監獄的總隊長,你有種就弄死老子試試。”張建忠瘋狂吼道。
“忘了補充一句,就你們這樣的螻蟻廢物,還不配死在白某的手上。”白破竹搖了搖頭,殺這樣的廢物螻蟻,是自降身份。
“哈哈哈,裝,你就裝,殺老子,你敢嗎?”張建忠認為白破竹不敢殺自己,於是更加猖狂地肆無忌憚。
“不敢就不敢,說什麼不配死在你的手裡,真是笑死人,白破竹你吹牛逼,嚇唬誰不好,嚇唬張隊長,不好使!”彭家駒的心情如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
“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個什麼東西!”趙麗麗跟着道,她現在就是要挑釁白破竹對張建忠出手,這樣就可以讓張建忠這邊毫無餘力地對付白破竹了。
白破竹摸出手機,點開了顧城的電話號碼。
“喂,白先生,有什麼事嗎?”
顧城接到白破竹的電話,顯得非常激動,語氣也凝重了起來。
他非常清楚,白破竹是一個非常神秘的超級大人物,是一個連龍國四方戰王都要禮讓三分的神秘存在。
“白某現在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西窗燭餐廳,你自己來清理門戶!”
白破竹對着手機說完這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建忠是江林監獄的總隊長,屬於是顧城手底下的一個小嘍啰,關於捏死這隻噁心的小螞蟻的事情,還是讓顧城自己來清理門戶吧,他白破竹才不願干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情。
想要死在黑域天子的手裡,就憑他張建忠,還沒有這個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