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到時候跟你一起去醫院治療。”
他這是在說笑話?很好笑嗎?不好笑啊。
我轉身進門,顧言之在我身後跟著我。
我跟小泗言簡意賅:“關門放狗。”
“我這裡沒狗。”
“創造出來。”
我走進了咖啡館裡麵,小泗擋住了顧言之。
“喂,姓顧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和筱棠已經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以前她喜歡你的時候,你對她不理不睬的,現在分開了卻總是跟著,你他媽怎麼想的?”
“你的意思是,她現在就不喜歡我了?”顧言之的關注點讓我無語。
他對自己還是有這樣高度的自信,他覺得我還是喜歡他。
我對顧言之真的已經沒有這麼執著了,我隻是還沒準備好愛彆人而已。
我的感情生活沒那麼無縫連接,也不會像顧言之那樣在我和溫采音之間自由切換。
我坐回剛才的位置,捧著我的牛奶杯,牛奶又涼了。
“顧言之,我拜托你彆在這裡扮演情聖了,如果你有空的話去關注關注溫采音吧,彆到時候被戴了一頂大綠帽就貽笑大方了。”小泗開始推搡顧言之:“我這裡不歡迎你,出去!”
她把顧言之推出去了,用力關上門。
“下次真考慮要買條狗了。”
我倒是覺得,小泗可以當狗使,但我不敢說出來,怕她當場乾掉我。
“傅泳泗。”
“乾嘛?”
“我想喝大麥茶。”
“喝多了躥稀。”
“我要喝。”
“等一下。”
小泗去給我衝大麥茶了,我掏出手機準備聽一首歌,忽然覺得玻璃窗外有人,我一扭頭差點沒嚇死我。
一個高大的身影就站在窗子外麵,是顧言之。
他站在窗外注視著我,我摸索著用力拉上了窗簾。
小泗上茶的時候說:“乾嘛拉窗簾,黑漆漆的。”
“開燈就是了。”
“窗外有鬼?”
“彆拉。”
小泗不聽還是拉開了,然後她嚇了一跳:“臥槽,什麼情況,轟不走了嗎?我的掃把呢?”
“你打不過顧言之。”
“他還打女人嗎?”小泗把杯子塞給我:“我擦,他到底想乾嘛?”
我哪知道他到底想乾嘛?
小泗坐在我的對麵:“有三種可能。”
“我不想聽。”
“不,你想。”她跟我分析:“第一個,他還想蠱惑你讓你幫他。”
“他什麼時候這麼沒節操?”
“有節操還喜歡溫采音那種大綠茶?第二個,他可能得了絕症,現在回首往昔覺得自己有眼無珠,現在後悔了來找你。”
“第三種呢?”
“我還沒想好,隨時更新。”